第20章 将粗大的叽吧全部吃进去(H)

        傅宴深抽出湿漉漉的手v啵啵酸奶兔兔v指,又看了眼小姨子白净粉嫩的私处,转身朝卧室走去。

        林柚:“……”

        姐夫这气性也太大了吧!

        她是喝了酒但也没哭哭闹闹耍酒疯啊,应该没丢人吧?

        难道是因为他送自己回来耽误了和乐喜儿共度良宵?

        那罪过可就大了!

        林柚拿起洗手台上早先被自己穿过的白衬衣,赤脚回到傅宴深的卧室,房间的灯光早已关上,迷蒙的夜色中,依稀能看出男人朝里侧躺的轮廓。

        她掀开被子,轻轻贴上去,娇娇喊了声姐夫,看傅公子也不理自己,心一横,抓住男人青筋毕露高高翘起的巨物揉捏,用自己身子蹭他。

        小女人柔软的舌尖讨好地舔舐男人敏感的耳垂,明显感觉他身子一僵,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把我衬衣脱下来!”

        林柚当然能听出这煞神话里的冷淡,那是一种泾渭分明的疏离,可不是平时想扒光自己翻身上马的意思。

        她今天喝了酒,胆子也大些,软软撒娇道:“不要……姐夫……我不要自己脱……你帮我脱嘛……”

        话还没有说完,傅宴深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哗地用力将衬衣往外一拽,几颗扣子咕噜噜滚入了黑暗的地面。

        他拳头握紧,指节用力得格格响,咬着牙关一字一句道:“林柚,我真恨不得肏死你……”

        林柚强忍着怯意,媚笑如丝亲吻男人有些冰凉的唇,勾着他的舌头交缠,声音又柔又软:“姐夫……那你操死我好不好?我想要……嗯……啊……”

        男人板着脸,将她两条腿拉成一字,强势地把自己送进去,才进去一半,女人动情得厉害,穴里湿乎乎的,抱着他的腰,将粗大的鸡巴全部吃下去,两人的性器紧紧结合在一起。

        穴里的嫩肉就像一张小嘴,温暖紧凑,紧紧吸裹着自己,静谧的夜里,“吧唧”“吧唧”的插穴声淫靡地响起。

        肉棒被紧紧咬住,男人血液一股股直往头皮涌,傅宴深闭着眼,凭着本能冲刺,每一下都重重戳着那敏感的软肉。

        “姐夫……就是那里……用力点……好舒服……顶得我好舒服……”

        林柚迷乱地扭动腰,两只柔嫩的手抚摸起男人结实挺翘的臀,吐着舌头和他接吻:“姐夫……喜不喜欢我摸你?”

        傅宴深闷哼了声,一种不愿意宣之于口的烦躁与矛盾在心头蔓延,肉壁强烈的挤压让他逐渐失控,挺腰更用力地顶送,将花心捣得汁水四溅。

        情事后,林柚懒懒地窝在傅宴深怀里,柔嫩的手指在他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画圈。

        “姐夫,你喜欢那个乐喜儿什么啊?”

        用身体哄男人舒服倒也舒服,但骨头快撞得散架了,她想取经走点捷径。

        “她有什么不好?能唱会跳,知情识趣哄人开心,你呢?你会什么?”傅宴深沉默了会儿又说,“一条路走久了,总是想要个知心人的。”

        这话林柚可不敢接,她和姐夫说好听点是炮友,难听点是偷情,当然被发现死的那个肯定是自己。

        不过这煞神竟然把乐喜儿说成是知心人……

        她暗暗吐了吐舌,姐姐林岚可是遇到强敌了!

        嘴里当然还是得帮着林家说话:“我也有才艺啊,我画画还拿过奖,姐夫,你会什么啊?”

        其实不用想,以前的B大学生会主席,最擅长的当然是演讲和撩妹。

        “我会弹吉他。”

        果然!

        想着这煞神顶着冰块脸抱着吉他一本正经向女孩求爱,林柚不厚道地笑起来。

        “笑什么?”

        耳畔传来男人清扬的声音,林柚紧咬着下唇强忍着,当然不能告诉姐夫,堂堂傅大公子被自己想成只开屏的花孔雀,抱着吉他对女人乱放电。

        但他一本正经板着脸求爱的样子真得很搞笑嘛,也不知道哪个女人那么有福气?

        不过想想姐姐林岚,当他老婆也不见得有什么好!

        “姐夫……我怎么都不知道你会弹吉他?下次你弹给我听好不好?”

        煞神睡的那间房她住过,就是两人酒后乱性的第一晚,早上落荒而逃的时候可没看见屋子里有什么乐器。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傅宴深轻哼了声,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抚摸起林柚柔软敏感的腰肢,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从女人下身涌起,透明的水渍从穴口涌出。

        两人性器还亲密地连在一起,男人自然察觉出林柚的动情,青筋毕露的鸡巴跳了跳,扣着她的腰摆成俯趴的姿势,龟头抵住湿润的逼口磨蹭。

        他咬女人耳朵,刻意拖长的尾音低沉却带着莫名诱惑。

        “又发骚了?嗯?”

        林柚脸红得不行,心里把傅宴深默默问候了一遍,你才发骚呢,爪子不乱摸我能这样?

        “姐夫……你怎么又硬了?好烫……”

        她扭着雪白浑圆的屁股,却把男人阴茎刺激得更粗更大,勃起的龟头烫得穴里那朵小花直颤。

        傅宴深呼吸急促,抓着林柚胸前那对柔嫩丰满的奶子使劲揉搓,“老听你这么叫能不硬?”

        “嘶……不要了……”

        林柚高高仰起头,欲哭无泪,刚才大腿被掰成一字,让姐夫大开大合操弄,现在动一下是又酸又软,只能由着男人龟头在穴口戳刺,一寸一寸顶进紧窄细嫩的阴道里。

        “口是心非!”

        傅宴深嘴角浮起个讥诮的笑,嗓子仿佛梗着口生柿子,又酸又涩,长呼了口气,闷哼着将整根鸡巴插进去。

        “唔……”

        闭上眼浑身忍不住哆嗦,两人吻了那么长时间,林柚嘴里的酒气传到自己身体,刺激得神经末梢异常敏感,柔嫩的穴肉紧包裹着鸡巴,逼水湿湿热热,舒服得人快要融化了。

        可她的心……

        傅宴深眯起眼,扣着林柚柔软的腰肢,“啪啪啪”不断抽送,阴囊重重甩打着她蜜桃般的屁股,又被臀肉反弹回来……

        林柚知道这煞神体力一流,两人同床共枕的那几晚,自己像砧板上的鱼,被他翻来覆去摆弄蹂躏。

        只是这次他有点狠,火热的肉棒拔出一些,又狠狠刺进来,猛劲到底,龟头顶在花心,扎了个严严实实。

        强大的撞击力让她浑身一颤,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姐夫滚烫的鸡巴在体内横冲直撞,根本无处可逃,忍不住叫了出来:

        “姐夫……轻点……轻点……”

        她难耐的痛呼更激发了男人兽性,粗壮的肉棒从穴里拔出,又猛地插入,好几次都杵到最里面的宫口,林柚从没被插得这么深过,一口大气差点喘不过来,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

        她喜欢和姐夫做爱,尤其是这种粗暴的性爱,次次到底的刺激让小穴一股一股喷着水,窒息一般的快感里,她紧缩着脚趾,转头主动寻找男人的唇。

        傅宴深吸着她的舌,喘息越发粗重:“喜不喜欢姐夫这么肏你?”

        “喜欢……好喜欢……”林柚两眼迷离,灭顶的快感像潮水淹没了她,四肢百骸散架一般,嘴里语无伦次说道,“姐夫……我喜欢……”

        “喜欢姐夫肏你还是喜欢姐夫?”

        “喜欢……嗯……都喜欢……喜欢姐夫……啊……啊啊……”

        深埋在体内那根东西突然胀大,一股热流冲进阴道深处,烫得她穴肉一阵阵痉挛,那是姐夫的精液射了进来。

        秋季渐渐步入尾声,林柚入职傅氏已将近一月,傅宴深虽然把她放在了总经办,不过是秘书处一个小小助理,不用端茶递水,平日里负责整理文案核对数据,倒也自在,她职位太低,白天那煞神的面是轻易见不到。

        她当然不是想见他,只是姐姐林岚危机感爆棚,尤其是乐喜儿即将签约傅氏旗下易购网形象代言人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后,连父亲林国平都坐不住了,周六把两姐妹叫回了林家。

        林柚当然不是今天谈话的主角,生物学父亲叫她参加不过是因为她也姓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林家要是和傅家的姻亲不复存续,她这个私生女的身份就更无人问津了。

        太太和长女去了卧室,林国平从烟盒里拿了只手工雪茄,微仰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左手思索地慢慢摩梭着栗红色的木扶手。

        “小柚,明天中午十一点,孙二公子约你在静雅吃饭,听你姐姐说,上次立森堂开业酒会,他对你印象不错,你们年轻人既然有共同话题,平日没事多聊聊。”

        林柚偷偷打量了一下父亲,林国平虽然早过了知天命的年纪,额上镌刻着岁月的痕迹,但不难看出年轻时必然是个美男子。

        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遗传基因太过强大,她的眉眼像极了父亲,以后她的孩子……

        突然想起了傅宴深,林柚心头一颤,刚才父亲当着她的面把林岚训斥了一番,大意就是嫁进傅家快一年了,还没有怀孕,才让那个乐喜儿快登堂入室。

        林柚低着头一言不发,也许是心里有鬼,总觉得有道目光灼灼扫在自己脸上。

        现在父亲提起孙辞,也许刚才是他在打量自己吧。

        “好的,爸爸。”林柚恭敬回答。